莫逸萧骤然转身凝视着她,负于身后的手紧紧握着拳,静逸的寝殿内发出了骨关节莫惨的骇人响声。
“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逸萧瞪大眼眸怒问。
萧贝月紧紧拥着莫心,并未多言,看着怀中的莫心安然无恙,她也就放心了。
莫逸萧看着她的神色,再看她的伤,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立即言道:“你认为马车是本王动了手脚?”
萧贝月的指尖微微一僵,而后却又不着痕迹地掩饰去心头的寒凉,抬手轻轻抚了抚莫心的脸陆。
果然如此!
莫逸萧紧咬着牙根走上前怒道:“本王敢做敢当,这件事情与本王无关。螺”
萧贝月背脊一僵,抬眸看向他,却听他又道:“你嫁于本王多年,本王何曾害过你?更何况原本就没有让你坐那辆马车,是你自己执意不要与本王同乘一辆马车的不是吗?若是当真要害你的命,何必多此一举?再者说,入宫途中害你,众目睽睽之下,又有你的青梅竹马相护,害了你对本王有何好处?”
“四爷做事曾经我一向猜不透,如今我也不想去猜透,不过只要四爷能好好照顾心儿,将心儿养育成人,我便了了心愿,正如四爷所言,我是和亲公主,有我必须担负起的责任,我的命到了四爷手中本就贱如草芥,死又何足惜?只是求四爷念在心儿是四爷亲生骨肉的份上好好照顾她……”
“本王没想过要你的命!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马车并非是我动的手脚?”莫逸萧近乎咆哮。
他这一生被冤枉过两次让他气恼不堪,恨不得将陷害他的人撕碎。一次是被莫逸风所陷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永王府动手脚,竟是将阁楼全部刷了金漆,还在柱子上刻了“天下”二字。第二次便是现在,明明不是他所为,萧贝月却认定了是他,而天时地利人和,他根本就无法为自己辩驳。
萧贝月看着他愤怒的模样,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