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强迫一个王妃,另外,威胁说若是不照办,三爷的命就没了,又从何说起?”
柳毓璃擦了擦眼泪挺直了背脊道:“你以三爷的命要挟,我能怎么办?你说你的兄长安谦然能够帮三爷医治,但是前提是我要去照顾三爷一天一夜。”
“那么请问靖王妃,若是这些当真是卑职所说所为,卑职的动机何在?卑职和靖王妃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处心积虑?”若影转眸看向柳毓璃问她。
柳毓璃抽泣着哑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我想,你一定和那若影有关系,否则你们二人怎会如此相像?”
“靖王妃,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无凭无据又怎能如此诬陷于我?那日的事情靖王府中的奴才都十分清楚,卑职劝过靖王妃,可是靖王妃却一意孤行,卑职不过是一名小小护卫,又如何能阻拦一心要带着端郡王去看三爷的靖王妃你呢?”
“你胡说!”柳毓璃低声一吼,突然意识到什么,又抬手拭起泪来,转眸面向玄帝哭得声泪俱下:“父皇,请替儿臣做主啊,请替您的皇孙做主啊,当时儿臣的婢女春兰可是亲眼目睹的这一切,父皇若是不信,大可以找春兰前来。”
玄帝一瞬不瞬地凝着若影,看着她淡然的神色,眸色微寒。
若影微拧了眉心,那春兰是柳毓璃的人,若是玄帝当真将她找来对峙,定是对她不利的,想来玄帝应该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可是,让若影万万没想到的是,玄帝当真找来了春兰,经过春兰的口供,她成了最大的嫌疑犯,在未查明真相之前,她又被送入了天牢。
天牢内,死一般的寂静,若影被关押在一处没有一丝光亮的牢房内,看不见白天与黑夜。昏暗的烛火时不时地摇曳,可是明明没有风,让人不由地心头发寒。
若影靠在墙上沉默不语。
玄帝一心要置她于死地,无论她如何防范都无济于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