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睡我的床?我不说不是不在乎,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无理取闹,因为在你心里她什么都是对的我什么都是错的,可是你居然……”
“那天只是……”
“那天只是一个巧合?正巧她冷了,而我把披风遗留在马车上了?”她再次苦笑,“别再说这么好听的话了,究竟是为她准备的还是为我准备的,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很清楚不是吗?”
“你不清楚。”莫逸风紧紧攒着披风瞪着她低斥一声,心却骤然乱作一团。
“哦?真的是为我留的?”她笑着摇头移开视线,“一个能纵容别的女人进洞房的男人,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他在马车上备一件披风是为了我吗?”
莫逸风看着她失望近乎绝望的神色,伸手扣住她的肩将她转过身子:“我没有纵容她去做什么,我从来都没有,那天让她坐上马车的确是我心软了,我承认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放下她,而让她披上你的披风也并非是我有意要让她用你的东西,若是你不喜欢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见她虽然是面对着他可是视线却定在别处,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极其认真地解释道:“而那次洞房花烛之夜,的确是我的疏忽,我不应该听了她说要亲自给你送贺礼时便让她进去了,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以后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可是你不能够怀疑我是故意而为之的。那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以为在她进去片刻后我就能逼走酒气进去陪你,谁知道竟是越来越晕眩,等我将酒气逼走在进房之后就发现你们竟然已经换了身份。”
“你不是应该将错就错的吗?”她抬眸看着他,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话。
莫逸风眸色一沉:“你究竟把我想得有多不堪?”
若影闻言心口突地一跳,望着他渐渐嗜血的眸色,她缓了缓心神,伸手指了指他的左胸口问他:“因为她就是你的这颗心不是吗?还是你觉得这样委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