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口,随他说什么她也有了心理准备。
说完之后她便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却不难看出她心底早做准备的失落之色。
莫逸风却是在看见她这般神色之后心口一痛,搅了搅碗中的药后沉声笑言“相公不是该救娘子的吗?”
若影难以置信地抬眸望向他,愣忡顷刻之后又垂眸拨弄着手指道“你以后的娘子多了去了,救得过来吗?”
莫逸风面不改色地淡然一笑,伸手将盛满药汤匙递到她面前道“有你在,谁还敢唤我相公?你不是早就下了禁令只准你这么唤我,也只准我唤你娘子吗?”
这一次,若以当真是难以相信自己的双耳,她在他面前在怎么蠢顿,也不至于听不出他言下之意。
以后只有她能叫他相公,而他只唤她一人娘子,他又说该救娘子,不就在说是要救她吗?
“把剩下的药喝了。”见她愣愣地望着他,他沉声提醒道。
若影闻言回过神来,低眸看向那半碗药,浅浅勾唇。抬手从他手中取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却在低头之际泪流满面。
“怎么又哭了?”莫逸风接过药碗放置一旁,伸手轻轻擦拭着她的双颊。
她看着他破涕为笑,抬手揉了揉眼睛道“没事,只是药太苦了,所以一时没有忍住。”
莫逸风幽幽轻叹一声“怎么还像个孩子。”可是他的眸中却不乏宠溺之色。
若影闻言却是在他的宠溺之中脑海越发清明,这一次算是躲过去了,可是下一次呢?
低眸深思间莫逸风已经命人端来了热水,他将锦帕拧干之后再一次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迹,她抬眸按住他的手,在他的疑惑之中她试探地说道“不如我们以后每月十五都不要同房了吧?”
莫逸风闻言果然是面有不悦之色,但未发怒,只是转身将锦帕置入盆中之后问她“为何?难不成你的腹痛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