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了,若是你想要让人现场观战,我倒也没什么意见。”
若影背脊一凉,抬眸朝他看去,她仿若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他的言语,他的神色,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像是她平日里认识的莫逸风。
一阵风吹过,周围的落叶被随风吹起,如霜的月色下,他那血红色的喜服格外耀眼,发顶的红绸带也被风带起,仿若谪仙,又仿若来自地狱。
看着他轻轻的解开她腰间的衣带,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伸手拼命地反抗,可他的力道之大根本是她无力所抗的。
直到他的唇在她的身子每一处留下印记,直到他的指尖在她身下流连,直到她没有出息地对他做出了反应,他的喘息也越发粗重起来。她身上的锦衣已经在她身上近乎半裸,而她的亵裤早已被他褪下,可是他自己却依旧衣衫整齐,只有某一处在被他轻轻扯下。
她恐慌地看着他,脚步想要朝后退去,可是背后就是主子,除了背脊被竹子印了更深的痕迹之外,她根本无路可退,而他的炙热也抵在她的身下,蓄势待发……
“影儿……”他轻吻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她以为他要对她说些什么,可是谁料下一刻他便贯穿了她的身子,痛得她几近窒息。
她被迫攀在他的肩头,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双肩,他在感觉到她的痛苦之时顿住了动作,可是下一刻他便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靠在两根竹竿上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而后便是永无止境的律动。
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撕裂了,他却是带着惩罚性地不停要着她,可是为何她在他的眼中竟是看到了伤痛?
不,痛的是她,一直都是她,从她心甘情愿要留在他身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是痛的开始。只是她单纯地以为只要她努力,他就能将她牢牢记在心里,就能像千年后的他那样将她捧在手心。
她感觉自己好痛,好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