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若影却偷偷地在他脸上轻啄了一口,言语略带警告道:“不准这么叫别人,谁都不准。”
莫逸风又是一怔,再拾步往前时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申时,长春院秦铭伸手抚了抚额头,一阵晕眩之后慢慢回过神来,可是当他刚坐起身时,眼前的景象吓得他面无血色。
熟悉而陌生的房间,淡粉色的帐幔,暧昧的气氛,还有旁边……苏幻儿!
他惊得差点要从被子中逃离出去,可是当他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之时又缩回了被子中,可是一缩回被子就碰到了苏幻儿细腻玲珑的身子,他的脸色又顿时炸红。
纠结顷刻,终是准备起身穿上衣服偷偷离开,谁知腰间突然被一只手臂给轻轻揽住。背脊猛然一僵,缓缓回头朝一旁看去,唇便在下一刻被一张柔软的唇给堵住了。
未待秦铭将她推开,苏幻儿便放开了他,可双手仍是搂着他的身子半娇半嗔地轻启红唇:“怎么,秦公子是要吃了不认账吗?”
“吃、吃?”秦铭已是惊得语无伦次。跟催莫逸风上阵杀敌多年,别说未曾与女人有过男欢女爱,就连与女人肌肤之亲都未曾有过,虽然军营中有军妓,可是他与莫逸风都洁身自好从未动过任何一个女人,如今这样的情景让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怎么,昨夜的事情秦公子当真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觉得幻儿是青楼出身就想抵死不认帐了?”苏幻儿说到此处眸色渐暗。
秦铭尚未在昨夜模糊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却见苏幻儿满脸哀怨,顿时心底愧疚:“我、我是当真记不起昨夜之事了,昨夜……昨夜我只记得幻儿姑娘说只要在下喝下三杯酒就答应出面做人证,可是……可是后来的事情就当真记不起来了。”
苏幻儿苦笑:“秦公子的记性可真是聪明。”
“我不是……”秦铭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更不是一个做了事情不负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