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胸口,他仿若感觉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地挠着,而他的身子也越来越僵硬,某一处似乎在不停地叫嚣着。低眸看着她趴在他胸口笑着睡去,他将那两个面人和他所买的面人一并放在床边的矮凳上,转身扶着她的身子缓缓躺下。
回想酉时她拿着面人说一个是她一个是莫逸谨时,他的心底竟是百味杂陈,更多的竟是害怕自己被别人替代在她心中的位置。
他想,莫不是与她相处久了,自己也变得幼稚起来,怎和一个“孩子”计较这些?
若影去清禄书院求学已有一段时日,莫逸风每日清晨都会送她去书院,而后他才进宫上朝。自从有了莫逸谨一同念书,若影也不再埋怨去书院无趣了,这本该是让莫逸风欣慰之事,可是隐隐又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妥之处,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