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递给狄七齐:“带着军稽处的牌子,万一被人发现就拿军稽处来说,没人怀疑。这玉佩是飞龙谍子小档头的身份象征,你挂在身上,飞龙的人会尊你的命令行事。”
“喏”
狄七齐应了一声,郑重将那两件东西接过来,代表军稽卫身份的铁牌他揣进怀里,却将飞龙身份的玉佩仔细认真的在腰畔显眼的位置上挂好。
“浣碧,这两件你拿去收好。”
叶怀袖指了指桌子上剩下的两件,浣碧二十六七岁年纪,姿色也颇出众。她也将玉佩挂好,只不过却是挂在脖子里。
“出兵北上之前,主公恩典……念在军中将领和随军的大人们出来的曰子久了,特意准许有功之臣北上之际带着家眷。既然将军的夫人们来了,哪个夫人身边也少不了几个侍女仆从……官员近婢,这样的人总是知道许多有用的事。浣碧,从明曰起,你便多走动。”
“卑职明白。”
浣碧点了点头。
“查一查,最近都有哪些人与长安城里的书信往来密切的。”
叶怀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尤其是那些将军们的家眷……若真有私通叛逆的书信不敢明目张胆的发,或是以家眷之名,或是以随从侍女下人之名,这样也就不会招人怀疑。狄七齐,你回去之后就仔细的看看,是谁的下人仆从,又或是夫人写信写的极勤快,查到之后告诉浣碧……让她去接近印证。”
“喏!”
“去吧,军中飞龙的人潜藏着不少,有用人的时候只需留下记号,自然有人找你们。”
……
……
长安
杜如晦府邸
杜如晦身为当朝宰辅,文官第一人,长安留守,可以说已经近乎于位极人臣。只是他的书房里却简单的有些离谱,除了一屋子的书,一张桌子四把胡凳之外,最显眼的东西就是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