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承受暴风雨的就是她而不是我。”
“知恩当图报。”
他认真的说道:“既然我注定了要坐到可汗的椅子上,哪怕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但我也有必要将这个笑话的结局讲的完美一些,由我自己来讲。”
“说的好。”
李闲鼓掌,眼神中都是赞赏:“你这个年纪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已经让我刮目相看。”
他看着叶怀玺认真的说道:“王道,不外乎一正一奇。正者,大气磅礴光明磊落,以坦荡行事,步步生莲。奇者,以诡道行事,无所不用其极,处处开花。我还不了解你的姓情,也不了解你的思想。所以让我针对你来教你这并不靠谱,我也不敢保证能教出千古一帝来。所以如果你认为你姐姐把你交给我是对的,那么便不要去管什么正奇,你只需将你看到的,听到的一股脑都记在心里就是。”
“姐姐说过,成熟有一个捷径……脸厚心黑,只要做到这四个字就可以了,对吗?”
李闲脸微微一红,略显尴尬。
这句话,是他对阿史那朵朵曾经说过的,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言论,阿史那朵朵竟然当成了知识也传给了叶怀玺。这绝对是在污染一颗纯洁的童心,所以李闲摇了摇头郑重认真的否定:“不!”
“脸厚心黑只是基本功,你要学的是帝王术,所以光脸厚心黑可是远远不够的……”
他笑了笑,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坐下来说话,今天是你跟着我的第一天,所以我会尽力来让你适应这个过程,但从明天开始我就不会刻意来教你什么,你只能跟在我身边去看去想。我做的不一定都是对的,所以要你自己来判断。”
“先生说话,弟子站着听。”
叶怀玺认真的回答道。
“好。”
“你想帮你姐姐,当然知道你姐姐为了回护你,要面对很多敌人,既然有很多敌人那么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