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站着的内侍说道:“三木,你进来。”
叫三木的太监连忙垂着头走进来,站在一边等候吩咐。
“将陛下刚写的这幅字拿去送到尚左仆射萧瑀那里,就说是陛下赏的。你知道该怎么送,该怎么说。”
“奴婢知道!”
三木点了点头,双手接过那幅字恭敬的点了点头道:“陛下今曰练笔,写了一幅字觉着不俗,于是送给尚左仆射萧大人,这事只有陛下和奴婢知道。萧大人若是问起为何送字,奴婢就说陛下念着萧大人的功劳,还望萧大人不要辜负了陛下的重托。”
“说的不错,去。”
李闲摆了摆手吩咐道。
“喏!”
三木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御房。
等三木走了之后,御房的门又被关上。李闲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李承德,视线就这么盯着李承德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只是这眼神就已经足够犀利,如刀子一样让李承德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
“祖孙俩聊的可还舒畅?”
李闲忽然问了一句。
“太上皇……太上皇只是来看了看,说侄儿玩物丧志,银……银-乱房,所以杖死了几个宫女……还说为帝者,怎么能如此轻慢懈怠,教训了侄儿几句便走了,没有再说其他的。”
李承德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你们之间说了什么,孤不想知道。”
李闲看着李承德一字一句的问道:“他是你的祖父,教训你几句也是应当的。便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避讳什么直接就来找你。你可知道他这是何意?”
李承德摇头不敢回答。
“看起来,他是在逼你,其实不过是在逼着孤对你动手罢了……他来找你,没瞒着外人,自然是故意做的样子给孤来看,就是要让孤知道他来过,让孤知道他在你这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