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斩马刀自那裂虎营校尉的头顶切了进去,轻而易举的破开了他的铁盔,自额头眉心鼻梁笔直斩了下去,如切开一块豆腐般将那校尉从正中劈为两片。
刀锋从那校尉胯下劈了出去,两片尸体摇晃着缓缓倒向两边。呼啦一下子,心肝脾肺肾这些内脏还有一大团血糊糊的肠子掉在了地上,看起来那恶心的样子就好像一大团黏糊糊混合了猪粪的烂泥。腥臭气味顿时弥漫开来,钻进人的鼻子里顷刻间就上了脑袋久久不会散去。
夏逢春丝毫也不在意,一脚踩在那堆内脏上继续向前。战靴将一团内脏踩碎,一截肠子如挤泥巴一样从靴子底下往外钻。
这一刀杀人将独孤怀恩吓了一跳,也让他从刚才的亢奋狂热中冷静了下来。这一冷静,肩膀上的疼痛就开始被无限度的放大。心中的恐惧也犹如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投进一块大石般逐渐荡漾开来。人心里的恐惧之心一旦产生,再想控制住就会变得极难。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看对方手中那柄足有九尺多长的斩马刀,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相比之下要单薄许多的横刀,独孤怀恩心中惊惧更甚。
“便是你杀了定彦平?”
夏逢春踏前一步不屑的看了一眼独孤怀恩道:“杀一个年迈老者亏你还有脸吹嘘,有本事胜了我手中长刀,不需你来杀我,我自己将脑袋揪下来送你!”
“杀你有何难!”
独孤怀恩被夏逢春逼人的气势震慑住,但怎么可能服软?他暴喝一声,一刀捅向夏逢春的小腹。
夏逢春巨刀向上一撩,当的一声,独孤怀恩手里的横刀便如烈风中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他只觉得手腕上一阵剧痛,不敢低头查看猛的向后撤了回去。只是他的脚步再快,又如何快得过一柄苦练二十年的斩马刀?
夏逢春正值壮年,手中一条大刀到了今曰也不曾有人能胜得了。不管是对阵何人,这一柄大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