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就如同说相声一般。李世民本以为将李元吉这人头送过来,李闲必然会心烦意乱会生气愤怒说不得还会摔了杯子踹了桌子,可李闲现在的样子哪里有一点愤怒一点懊恼?他笑的很愉悦,很开心,就好像刚刚偷了一只小肥鸡的狐狸。这样的比喻显然不够恰当,李闲不是狐狸,李元吉那人头自然就更不是肥鸡。
“他想得确实太想当然了些。”
谢映登用一块白布将李元吉的人头盖上后说道:“他只想着让主公您成为他要挟李渊的助力,却从未想过既然这人头他暂时不敢说出来,主公又何须要承认?便是他兵败被擒,李渊怪罪下来他说人头在这里,难道主公就要承认?只要主公不承认,难道李渊还能硬逼着主公承认?只怕李渊即便怀疑,但更希望您不承认。”
李闲摆了摆手笑道:“怎么能这样做呢?既然人头在孤手里,那这就是事实,既然是事实,就不能否认。李世民为什么会这么笃定的认为我不能否认人头的存在?”
“为什么?”
这话是李闲自己问的。
然后他自己回答:“既然人头在我这里,那么曰后他若是兵败李渊问起来,就必须有人替李世民作证,这人头确实是在我手里。”
“谁来作证?”
李闲又自己问了一句。
谢映登明白了,随即叹了口气道:“果然好算计。”
李闲嗯了一声道:“确实是好算计啊,但他还是想的太美了。”
谢映登说好算计,李闲说好算计,是因为确实有个人能为李世民作证,李元吉的人头在燕云军中。因为这人头李世民不是派人直接送给李闲的,这个时候可是恰好有个李家的人,而且在李世民预想中绝不会对李渊说谎的人在李闲军中,所以这颗人头送到了那人手里,那人惊惧恐慌中带着人头来找李闲,是真的吓坏了。
李慧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