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蒙住了眼睛,看不透彻。若是你必须死,自然要有个最起码听上去合适的借口。你觉着……李靖听你宣旨的时候忽然暴起杀人,然后被我一刀斩之。我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父皇,所以命人将我锁了关进牢车中随你的尸体一道押回长安请罪……这样是不是更合理?”
在李元吉惊愕慌乱的视线中,李世民握着横刀缓步走向了他。
“护送一位皇子的尸体,押着一个身犯重罪的皇子,自然要动用不少人马才行,而领兵的若还是父皇派来之人,父皇自然不会怀疑。”
李世民说完这句话之后,回身看着李靖说道:“是不是不甘?其实你也无需不甘,你这人就是太自负了些,总觉着孤离了你什么都做不成,可你又怎么不想想,若只靠着你孤又能做得了什么?”
他说完之后拍了拍手,脸色有些难看的殷开山和屈突通撩开帘子走了进来,最后面进来的,便是太子曾赞誉其有丞相之才治国之志的房玄龄。
李世民微笑着指了指房玄龄语气温和的说道:“李药师你可认识他?你自负计谋叠出无人可及,但孤却要告诉你,此人的算计谋略,比你丝毫不差……或许还要强些。你回长安之后,孤派人去找乔松,他只用了半曰便想出这计策,比起你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