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若是……若是曰后小姐有什么危机的话,还请您不吝援手相救。我知道这请求有些过分,但我也实在想不到当今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帮到小姐。虽然已经被封了国公的柴绍前阵子到了太原乞求小姐原谅,可小姐的脾气我了解,对于一个不能相信的人,她怎么可能还会再信?”
“我会的”
李闲站起来说道:“无论何时,她若有危险,我都会相助。”
“多谢!”
季春雷诚挚的施礼。
……
……
“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她怎么会做如此选择?”
叶怀袖给李闲到了一杯茶,在他身边坐下来问道:“如今李渊已经在长安称帝,她也被封了平阳公主,还兼着河东道大总管,自古以来可没有哪个女子能有如此大的权利地位,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么便是她心中绝望了,可她为什么要绝望?”
“我在太原的时候便说过……”
李闲苦笑一声道:“她是李家人中,最不像是李家人的一个。一个与李家不相容的人,纵然骨子里留着一样的血终究也会被排斥在外。她表面上是个极坚强勇敢的人,其实不过是她自己装扮出来的罢了。她又太聪明,总是能看到猜到别人看不到猜不到的后事,所以她痛苦。她痛苦,又无法改变,所以她只好逃避。”
“季春雷又怎么会想到,他若是不走,李慧宁为了手下那批将领们的前程或许会在太原留下来,可他走了,其他人自然也都被李慧宁遣去别处,了无牵挂后她才会真的做了尼姑,青灯古佛了却余生。”
“这不是应该属于她的宿命。”
李闲叹道。
叶怀袖扶着他的肩膀柔声道:“是不是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她选择逃避就能躲开一切,那咱们什么都不用去做,那是她的选择,我没权利去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