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释怀。虽然在草原上与答朗长虹的那一次长谈后,叶怀袖豁然开朗,知道自己不过是答朗长虹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可是被利用了那么多年,她如何能做到心如止水?
答朗长虹的尸体被鄂力发带着人抬走,走的很急,急到叶怀袖想回头看一眼的时候,那具尸体已经消失在视线中。
李闲自始至终没有解释过一个字,因为他和叶怀袖其实是一个类型的人。冷静理智到了极致,冷静理智到近乎妖孽。或许很多人会羡慕这种理智,因为理智可以让人无悲无喜。可是只有理智的人自己知道,他们心中或许更加纠结不安甚至惶恐。
叶怀袖将古剑巨阙递给青鸢,然后语气认真的告诉李闲:“巨阙是这世间最完美的兵器之一,无法让其更加完美。如果将它融了,就算是变成了一柄刀的样子,那它也不过是一件凡品,剑的结构已经改变,再想如初般锋利是绝无可能的。”
李闲其实知道这一点,他也不知道自己问出那句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大帐,一个坐在床榻上,一个坐在椅子上,久久无语。
“我能不能哭?”
坐了很久,叶怀袖看着李闲问道。
“哭。”
李闲笑了笑道:“现在连我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何况是你?”
叶怀袖走到李闲身边,就在地上坐下来,下颌抵在李闲的膝盖上,两只手抱着李闲的腿,闭上眼,无声落泪。
李闲的手摩挲着叶怀袖顺滑的长发,一言不发。
两个人就这样坐了一夜,她肿了眼睛,他湿了衣衫。
第二天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叶怀袖缓缓的起身,歉然的对李闲笑了笑道:“今天你还要出征,是我太任姓了些,你应该好好休息。”
李闲看着叶怀袖的眼睛,伸出手捧着她的下颌认真说道:“你不要让自己压抑的如此辛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