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来了,李闲的好运气就变成了霉运。他由主动扣下自己变成不得不扣下自己,虽然结果是这个结果,可其中的味道已经完全变了。
从李闲有筹码要挟瓦岗寨放人,变成了李闲不得不腹背受敌。
所以徐世绩每当想起这个的时候便会觉得可笑,天意弄人,没想到居然弄到了自己一个人头上。
没错,是他一个人而不是他和李闲两个人。
因为他之前派回去那几个人带回去一封他写的亲笔信,信上不仅仅提到东平郡难民被人怂恿的事,还提到了自己有可能被李闲扣为人质,而他做出的决定是,告诉翟让千万不要发兵东平郡,也不要将裴行俨的父亲交出来换回自己。
李闲曾经说过,燕云寨的人不需向任何人低头。燕云寨有燕云寨的骄傲,因为这骄傲,所以李闲根本就不考虑派人去瓦岗寨做人质。徐世绩同样是骄傲的,甚至比起李闲的骄傲来一点也不少。他在信中告诉翟让,绝对不许放裴行俨的父亲。因为他算定了,李闲不敢杀了自己。他既然不敢杀自己,那么扣下自己又能怎么样呢?最后李闲还是不得不放自己回去,而且还会如吃了死苍蝇一样恶心。他捞不到裴行俨的父亲,也就失信于手下。这个亏,李闲是吃定了。
可是,在他看来李闲的运气还是很好很好的。
因为自己那封信,或许为李闲解除了来自背后的危机。但他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李闲,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告诉了李闲瓦岗寨的人马不会来攻打东平郡,李闲也一样会安排人马布防。再者,他想看看,李闲在能调动有限的兵力下如何应对王薄的攻势。他算计着李闲能调动两万人马,可他实在没想到,李闲居然只带了锐金营六千多人的骑兵就敢来迎战王薄。就算是加上宿城燕云寨的守军,估计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万五千人马。
事实上,宿城的全部人马加在一起不足一万三千人。
徐世绩正分析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