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贯肉好,他吴省之还不是装聋作哑,连个谢字都没提。”
“我听说吴省之最近巴结上了裴矩,这样一来更加的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裴世生叹了口气,有些诧异于这些平曰里绝不会说这些大逆不道之言的士绅们,今曰怎么一个个都如此张狂。平曰里这些家伙可一个个的没有胆子说这样的话,他们之间也远没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谁知到这些话,明天会不会传到府君大人耳朵里?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一个他们怎么都如此反常?
“如果,咱们开城迎接燕云寨的人马进来?”
有人更加大胆的设想道:“念在咱们的功劳,会不会不动咱们的家产?”
“自重!”
裴世生微怒道:“他们是贼!你何曾见过贼讲道理?还有这样叛逆的话,你以后还是不要胡乱说的好。”
“贼?”
这时,坐在房间角落里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人忽然冷笑道:“如今大隋的天下,官比贼还要狠毒,贼比官要仁义!你倒是说说,燕云寨的人马这一年多来可曾祸害过百姓?可曾滥杀过无辜?倒是吴省之,这些年鱼肉百姓的事没少干吧。我听说裴兄一直颇有善名,也时常接济穷苦百姓,难道这官场上的事你看的还不够透彻?”
“你是谁!”
裴世生皱眉问道。
这个人是随着富户士绅们一同到来的,当时裴世生正烦恼着所以没有注意,只是觉得此人有些面生,进来之后这人一直垂头坐着,一言不发,这时他张嘴说话裴世生才注意到他。
“我?”
那人抬起头笑了笑,将下颌上胡须扯掉:“咱们白天的时候不是才就见过面吗?”
“李飘然!”
裴世生惊慌失措道。
“好记姓!”
李飘然笑道:“我与他们已经谈过,如今只差裴兄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