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南北还有谁是对手?就算那个号称百战百胜的杨义臣,又有何惧?
只是他在瓦岗寨身份并不很高,所以虽然想到但也不好代表瓦岗寨和李闲谈这些。
李闲率领骑兵护送着叶覆雨的尸体回到了草庐安葬,期间为受了伤的几个人悉心治疗。他在塞北草原的时候就跟着独孤锐志学了不少医理,后来又在许智藏老人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治疗这种外伤难不倒他。
在草庐中只停留了一曰,安葬好了叶覆雨之后队伍便开始返回。
一路上叶怀袖很少说话,就连嘉儿也寡言少语。李闲知道是这次江南之行的缘故,毕竟叶覆雨是她们的家人。如此横死,心里一定很不好受。朱一石此时知道自己的妻儿已经先返回了巨野泽,也就知道了自己原来是要去为巨野泽的反贼们造大船的。可是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之后,他心里对于官与匪的定义早已经有了质疑。
曾经他们朱家与朝廷关系密切,当年他父亲深受楚公杨素的重用和信任,后来他们朱家又率领工匠为皇帝造龙舟,本来那些工匠们还都很开心,以为能为家里赚一笔丰厚的赏赐,可谁知道龙舟造好之后居然都被处死在去水安的路上。百姓们是恨那些反贼,因为他们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可百姓们更恨官府朝廷,若不是朝廷不义不仁,愿意做贼的毕竟是少数。就连对他们朱家有大恩的楚公杨素之子都反了,他家门又遭此剧变,心境上已经有了转化。
这就是朝廷,这就是官。
相对来说,他忽然觉得原来所谓的反贼,其实比朝廷要仁义的多,他们之间可以姓命相托,没有朝廷中那么多的龌龊事。
能活着就好,这是朱一石现在最大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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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巨野泽之后,叶怀袖便回了自己在后山的小院,李闲让欧思青青跟着她劝慰,然后便回到了聚义大厅。
这次出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