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张须陀前面说道:“将军,这是为何?”
张须陀看了他一眼道:“你临阵退缩,至大军于不顾,回去之后逃不了军法处置!”
罗士信脸色凄惨道:“将军,我知道自己触犯了军法理应惩处,可是将军,没有他们咱们今曰不可能打赢这一战!若不是燕云寨的人马赶来,只怕咱们此时都已经战死在沙场上了,将军,您不能不分敌我啊!”
“敌我?”
张须陀冷冷的盯着罗士信问道:“那你来告诉我,谁是敌,谁是我?”
他冷哼一声道:“你说的没错,没有他们燕云寨的人马相助,今曰我齐郡的男儿们说不得会饮恨此地。罗士信!但你要明白一点!官军就是官军,反贼就是反贼!你看看对面那些人,他们现在和王薄张金称之流有什么分别!”
“可他们都曾是大隋的府兵啊。”
罗士信近乎于哀求着说道。
张须陀瞪圆了眼睛一字一句道:“可他们现在都是贼!大隋府兵,不为国效力反而从贼,更是不可赦的死罪!”
“好一个齐郡张须陀,好一副狗官嘴脸!”
李闲回到本阵之后,冷笑了几声说道。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辨黑白,假仁假义,还真是会做官!”
李闲的话一字字一句句扎进张须陀心里,就好像刀子剜心一样。张须陀气得脸上变色,指着李闲说道:“我不管你今曰为何而来,也不管你此前是何身份。我只知道,你现在是为祸一方的反贼!张某深受皇恩,保治一方,我为官,你为贼,这便够了,这便是理由!”
李闲摆了摆手道:“何必做出这么一副恶心的姿态?你若是想打,带人来攻便是,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燕云寨的骑兵们此时也都十分气愤,本来他们都是大隋府兵出身,李闲带着他们杀巨野泽张金称这样的反贼这没什么,他们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