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棒的武器就是弯刀,最好的伙伴就是烈马。
事实上,马车里坐着的那人根本就没有留意过车外的风景是否壮阔,一个在塞北草原上生活过几年的人对这种白茫茫一片的雪景其实没有什么喜爱,相反,她却深知这看起来水平如镜的雪地下面或许埋着的就是冻死的人或者牲口的尸骸。
马车里点着火盆所以和外面的气温天差地别,以至于她还穿着她最喜欢的淡紫色连衣长裙也不觉得寒冷。只是车厢里的空气因为火盆的缘故显得有些干燥,这让她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烦。
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手上,因为她在刺绣。
绣的是一朵看起来娇艳明媚的牡丹花,正如她肩膀上一朵同样美艳绝伦。
在她身边放着一张矮桌,桌子上的棋盘还摆着一盘残局。也不知道从遥遥塞北而来的她这一路上是不是就是靠着自己和自己博弈来渡过有些无聊的时光。
从侧面看起来她的睫毛很长也很翘,微微垂着的眼帘和小巧的鼻子白皙的皮肤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她一直在专心致志的绣着那朵牡丹花,车厢外呼啸的风和战马打着的响鼻似乎都被隔绝在外面,丝毫也影响不了她的心绪。
马车在山脚下停了下来,为首的骑士从战马上跃下来缓步走到马车前面垂首道:“东主,已经到了山下。”
正在刺绣的绝美女子正是叶怀袖,她似乎没有听到外面那骑士的话,而是极认真的将最后几针绣完,这才轻缓的舒展了一下诱人的腰肢,那慵懒的姿态能让任何男人起了犯罪之心。不过厚实的棉布帘子挡住了她的身姿,所以外面的骑士并不曾看到这一幅美得令人陶醉的画面。
放下已经锈好了的牡丹花,叶怀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她抬手掩在嘴边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有一些疲乏。
“已经到了吗?”
她问了一句,没有等待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