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藏不住了污垢晦涩,岂不看着悲凉?”
他问李闲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大富贵?若是昨曰你会说些漂亮话,陛下说不得当即封你一个六品校尉!有多少人在军中挣扎攀爬了多年都升不到校尉,你却随手就丢了,可惜吗?”
李闲怔住喃喃道:“陛下……”
他猛的脸色一变,看着宇文士及的眼睛颤抖着问道:“昨曰那…….那……那……竟是陛下?!”
宇文士及见他如此反应,讥讽道:“现在知道后悔了?”
李闲退后一步,拱手,再次行礼道:“敢问您是……”
宇文士及佯装生气道:“现在才想起问我是谁,当真愚不可及!笨蛋,笨蛋,没见过比你还笨的蛋。”
李闲直起腰,很认真的说道:“笨……但绝对不是蛋。”
宇文士及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这家伙,原来也是会说笑话的。我姓宇文,名宇文士及,字仁人,你可以称呼我为驸马都尉。”
李闲嗯了一声道:“有劳士及兄指点。”
“你叫我什么?”
宇文士及一愣。
李闲极认真的回答道:“士及兄啊,怎么……不妥?”
这不伦不类的称呼让宇文士及很是开心,这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身上那股子乡土淳朴气息让他好奇,让他喜欢,比跟那些名门贵族的子弟打交道要来的实在多了。跟那些家伙们交谈,每一句话都要费几分心机,累的要命。和这傻小子交谈就很舒服,完全不必费心费神的去考虑对方话里是不是有什么隐晦的意思。
“哈哈,没什么,冲你这句士及兄,今曰我便帮你一次。”
他走到李闲身边低声道:“你知道,为什么左屯卫将军辛世雄将你晾在外面不理不睬吗?”
李闲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他是故意刁难我,但不知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