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出现在文刖手里,他就好像是一个伟大的魔术师一样凭空在自己手里变出了一柄锋利的环首宽背直刀。谁都没有看到那刀从哪里来,那只手又是什么时候握住了刀。
当的一声脆响。
刀锋精准的找到了箭簇然后将那支迅疾而来的破甲锥磕飞,再然后两道匹练般的刀光闪现,将第二第三支箭几乎在同一时间劈飞。
三支破甲锥打着转飞了出去,分别钉在不远处的大树上。
看起来纤细的羽箭,竟然将大树撞得一阵晃动,树叶都被震落了不少。
李闲的眼睛骤然睁圆,不可思议的看着树林外那人那刀。
张仲坚曾经说过,这个叫文刖的太监被大业皇帝杨广赐名一刀,由此可见其刀法深得皇帝陛下的推崇。这一刀究竟有多惊艳见过的人并不多,而事实上见过的人基本上已经死在那一刀之下。而李闲今天不止见到了一刀,而是三刀。
如果让李闲用一句话来形容那人那一刀的话,那就是他不是人。
达溪长儒是刀法大家,他的手已经稳定到了一种人神共愤的地步。而文刖的手已经超脱了稳定这两个字,甚至可以用机械来形容。快得无与伦比,精准的无与伦比。
文刖三刀劈三箭,缓缓的转身看向李闲所在。
当他看到那个擎弓的少年还站在那里的时候,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微微眯起。
“有意思”
文刖轻声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表达的含义很丰富,有惊讶,有赞赏,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妒忌。
李闲也说了三个字,同样表现出了很丰富的含义,有惊讶,有赞赏,还有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妒忌。
“我-艹啊!”
说完,他转身就跑。
文刖看到那少年的第四支箭已经搭在弓上,本以为他会再次发出一箭,却没想到那少年竟然掉头就跑,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