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端正了身子问道:“叶家草庐从五年前到现在,已经没有开炉了。”
她摆了摆手示意李闲别急着说话,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期间并不是没有人让我相助打造兵器,上至王侯公卿下至江湖走卒,但凡和叶家谈得上有几分交情的这五年来算算也不止三五十人,但却没有一柄兵器从草庐出去过。”
她问:“你可知道为何?”
李闲想了想道:“叶大家是要封炉?”
叶怀袖摇了摇头,转头又问达溪长儒:“将军可能猜到?”
达溪长儒认真的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叹气摇头。
叶怀袖展颜一笑道:“你们运气很好。”
她站起来道:“因为没有我能看得上眼的材料,所以草庐不开炉。”
“就是在马背上托着的那件东西?”
她问。
达溪长儒点了点头道:“正是。”
叶怀袖忽然收起笑容问道:“如此贵重的东西,你们也不知我是否答应,也不知会不会被我强夺了去,为什么还要随身带来?别跟我说什么信得过叶大家的人品道德,这十年间我看上眼然后强抢来的好东西着实不在少数。江湖上都说叶怀袖恬淡温婉,不过是因为知道我阴狠毒辣这一面的人都已经死了。”
她走到李闲身边,俯身贴着李闲的耳朵吐气如兰:“从一年前我到了这里,这一年间草庐外面埋着的死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难道你就不担心我茶中下了毒?”
李闲先是一怔,身子微微倾斜与叶怀袖的距离拉开了些。
他看着叶怀袖的眼睛,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我与您并不相熟,所以谈不上信得过您的人品道德。至于为什么我要将陨铁随身带来,自然也不是自大自狂认为谁也不能抢了去。来时我师父便与我说过,草庐三十里内必然有狼骑驻守。莫说只有师父与我两人前来,就算再多来十个二十个也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