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幽深,随后说:“要想让后面的事加快提到进程上来,这个矿必须开起来,所以现在只有用计谋了。”
“老大的意思是?”信得疑问。
“那位将军有一个爱好,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缺口打开他。”邵博寅说话时,一脸幽深,眼里闪出一道浓烈的寒光。
信得突然顿了顿,下一秒恍然大悟,但是下一个难题来了,到哪儿找一个可以胜任的人?
信得把这个疑问提出来,邵博寅淡淡的眯起眼睛来,“这个丢给他们去解决,我想他们会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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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邵博寅和纪军,赵润华在酒店用的,当然,这里头自然包括了纪晴天,苏婧宁。
非洲的酒店设施自然不能和国内相比较,但这个酒店施设都不错。
五个人隔着一段距离的坐于圆台桌边,赵润华举着装有琥珀色液体的杯子,“纪董,纪小姐,邵总为我们的合作干一杯。”
纪军父女举起杯子了,邵博寅修长的手指夹起高脚的玻璃杯,和他们碰杯,抿口酒后,他却淡淡的说。
“纪董,赵总,现在我们的开矿可是遇到一大难题,今天提出的要求也是我们开采道路上唯一的困难,不知两位现在怎么打算处理这些困难?”
赵润华搁下手中的酒杯,拿起筷子,叹息着:“他们提的要求还真是一个难题,如果用本地著民,我们管理起来有一定的困难,特别开采这些是需要一定的技术性,本地著民根本无法解决这些问题。”
“这个确实是一大问题。”纪军叹息着。
“爸,会不会对方嫌咱们给的少?”纪晴天转看关纪军说。
赵润华也附和说:“我瞧是有这么个意思。”
“其实并不然,如果嫌少的话他断然不会答应给我们去开采这个钻矿。”邵博寅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