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第一次服了别人的软,但是这种服软他却服的开心,因为儿子的举动让他有种虎父无犬子的自豪感。
再没有这个自豪感来的让他服软服的心甘情愿了。
“大婶听到没有,谁也比不上我妈咪,所以我劝你还是死心吧!”
安安摇头晃脑的望着纪晴天,那副得瑟掩饰不住。
经过五颜六色的变化后,那张脸此刻已是冰冷的有些阴森,瞄了眼线的丹凤眼,却是瞪的诺大。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但是对邵博寅的话,她却不能不在乎。
他真的会对才接触几个月的女人产生真爱?
安安看着被沉默不语的纪晴天,散了刚才的恼火,转头邵博寅说:“走啦,送我去妈咪那。”
话落,丢了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给邵博寅,转身,挺直背脊,迈开小短腿,两条肉乎乎的小胳膊垂直的摆晃,步伐节奏有力,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
站着的邵博寅望着儿子的样子,眯起眼,在迈开步子前,他看了一眼纪晴天,淡淡的说:“希望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发生。”
然后追上去,和儿子并排同行。
身后的纪晴天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眼睛里爆发出怒火,两手死死的绞成一团,她不相信会失去他,他和苏婧宁结了四年的婚,都没有动心,更不可能对一个才认识几个月带着两个拖油瓶的离异女人会动心。
他一定是在惩罚她的。
……
长长的走廊,一大一小的身影在白炽灯光下的伴随着咚咚脚步声晃动,偶尔其他宾客的影子压过晃动的身影,但几秒就掠过去了。
走了一阵,邵博寅用眼角扫了扫身子挺的笔直的小家伙,说:“你这样跑出来你妈咪知道吗?”
安安斜了斜头,睨着他:“难道我跟妈咪说来捉奸?”
邵博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