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会我就问葛葛。”欢欢仰起他的小头颅,眨着乌黑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
邵博寅摸了摸她黑顺的头发,目光又转向安安,说:“你对贴纸很在行?”
安安瞥他一眼,挠头搔
tang耳的说:“还过的去吧!”
“大叔,班里的小朋友都比不上葛葛哟!”欢欢接话道,语气透着无比的自豪。
安安低垂着头,但还是可以看出他满不在意的撇嘴,邵博寅嘴角扬的更高,之后也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
他将钥匙放好,看着阳台上的人儿还在捣弄着花草,于是起身往阳台上走去。
“能有什么感觉,无非是觉的为这样的人感到不值。”
唐心妩还在和程又萸通话,但通话过程中,又一边低头看花叶,一边说捣弄着花草,完全不知道身后来了个人。
……
“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事,你跟江涤城说了?”她又问。
……
“我觉的你这举动完全不靠普,我认为不可取。”
也许等的时间太长了,邵博寅有些不耐烦,在这句话后,他迈上两步,从她后腰环去。
唐心妩浇水的动作一怔,身后滚热的躯体,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转过头,看见邵博寅的脸孔,瞪了一眼,接着别开头。
对着电话的那头程又萸说:“萸萸,先忙一会,有空再聊。”
刚结束通话,邵博寅的头蹭在她的耳旁边,明知故问:“在浇花。”
这种没话找话的邵博寅不多见,但是唐心妩也没打算理他。
中午的时候敢跟她耍太极,她决定谅他一谅。
“别防碍我浇花。”她极为冷淡的语气说。
“再浇下去,花都快被你浇死了。”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弥漫着,同时带着一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