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时候识破她的?在得知孩子的事后?”
“在新婚之夜时,她身上的味道和我记忆中的味道对不上,所以那时开始怀疑她。”
唐心妩蹙眉:“后来你去调查了吗?”
“调查了,那晚酒店的录像全没被人动过手脚。”邵博寅此时的心思沉浸在唐心妩身上了,脸凑了过去,吻了吻她的嘴角。
唐心妩推了推他,“所以你就一直保持着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
“主要是对她来不了兴趣。”邵博寅淡淡的说。
唐心妩听完这话,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来不了兴趣?如果哪天,他对她也提不起兴趣了,下场又是怎么样?
“邵博寅,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利益出现了冲突,我会不会也是这种下场?”她问。
这句话后,邵博寅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他抬起头,看着她。
和他对视的唐心妩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知道苏婧宁这种人不值的同情,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想到自已。也许是因为和翟逸辰生活了四年,这四年里,我经历许多难以想象的事,就拿你清楚的事来说,他可以不用顾及我们的夫妻关系,要我利用别的关系来拿合约,其实这种事很早就有了,每次我都是想尽办法逃过,有了一次的经历,所以还是有些担心。”
说着,她垂下眼睑,满脸的清冷,但是清冷中却透了几分无奈。
突然,她的下巴复上滚烫的大手,一道力迫使她抬头,“我在你眼里很可怕?”
她看着他,淡淡的弯了弯嘴:“兔死狗烹。”
虽然苏婧宁并非善人,但大抵的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把我和翟逸辰相提并论?还是说你心底就把我归类成翟逸辰那一类。”邵博寅的眸子微眯成一条缝,看不出他的情绪,但从话语中,可以听的出来,他在隐忍。
邵博寅说不恼怒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