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闻起来,熟悉,也已习惯这种味道了。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傅绪说你上午在医院,现在脸上又带着伤?”在她思绪涣散时,耳瓣传来邵博寅低沉磁性的声音。
她抬眸,侧了侧脸,斜视他。却发现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目光也静止了。
邵博寅被她直勾勾的注视,眸色渐渐变深,透出来的信息,让散神的唐心妩微微敛神。
她看出了他眼里是什么意思。
和每次要对她使坏或是强迫她时,就是这种眼色。
狭促的距离,清晰的呼吸,像根水草紧紧的缠住她,欲转开头,但却挣扎不开,水盈汪汪的眸子灵动的闪着光芒,和那幽深缠\\绵悱恻的目光交***缠在一起。
她看着他的脸渐渐的压过来,呼吸也渐渐喘重,心跳的失去了它该有的频率,忘记了转头闪躲。
那双拿着棉签及药膏的手,突然伸向她的头,按住她的头,头压了过去。
唐心妩被邵博寅按住头时,才反应过来,欲挣扎,但是头已被死死的按住,她不由的瞪大眼,慌乱。
“勾我上引了,就想逃?”邵博寅端着她的头,目光幽深,不缓不慢的说。
“......”
“谁勾\引你了。”唐心妩带着羞恼,低低糯糯说。
听起来带着撒娇的味儿,酥碎了邵博寅的耳,于是她的话刚落,唇便被他咬住。
清晰的男性冷冽气味,穿刺她的嗅觉,晕眩,迷乱。
下一秒,整个人落入温暖的怀抱,滚烫的温度透过衣物,灼着她的每根神经。
她温顺的在他怀里不做任何挣扎,直到他的气息不稳定,手在她身上游离,才缓过神,按住他的手。
本是闭着的眼,突然张开,看着几乎是贴着她的脸,无声的摇了摇头。
邵博寅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