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先生的雇,让我呆在这个房间等他。”
江涤城挑了挑眉:“等他做什么?那位先生名姓什么?”
“至于做什么我们也不清楚,总之他出了一笔钱,让我在这儿做做模样就好,其他的我真的是不清楚。”
江涤城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心头大怒,朝信得和莱阳比了个手势,“将两人送进馆子里盘问。”
恰时,身上的手机传来久违的铃声。
江涤城伸手掏出手机,目光落在屏幕上,瞬间眉宇一放,嘴角露了笑意,随即按下接听键:“老大。”
……
“老大,你真是神探,你都知道我在干什么?只是没有找到侄子。”
江涤城的声音有些低落。
“......”
“什么?在哪?”江涤城的脸色一如变色龙,一会暗,一会阳的。
“好,我马上赶过去,老大,还是你神机妙算,一会我告诉心心,心心知道会感激涕零,以\身\相\许。”江涤城接着拍马屁。
“不能说?”
......
“老大,我真看不懂你们,什么时候变成雷锋了,做好事不留名?”江涤城不知哪儿掏出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有一嚼没一嚼的。
“......”
不知邵博寅说了什么,江涤城忙将狗尾巴草从嘴里拨了出来,插进口袋里,“好,好,马上过去。”
收了电话,江涤城正要转身离开,又想到这两个镖汉的事不曾解决,顿住脚步,吊眼梢扫了两人一眼,若有所思的垂眸。
片刻,抬睑默契的对着信得及莱阳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镖汉被他们仨拨身上的衣物,双双绑在床上,绑的姿势就是搞基的姿势,他要送翟逸辰一件大礼。
.........
一直躲在角落的程又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