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
“顾小葵,你冷静一点,住的是你认识的人吗?你到底怎么了啊?”
白露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是不是生气了,你说他是不是生气了啊。”顾小葵挣脱开白露,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我要去找他。”
“你要去找谁,不是,顾小葵,你这样冲出去会出事的。”
被顾小葵狠狠一推,白露后退几步撞到了门框上,穿着露背的长裙,脊梁骨就这么一撞,疼得当即眼前一片青黑,扶着墙跌倒在地板上。
顾小葵走得很快,脚下像是生风,长发往后飘散。从酒店跑到陌生的大街上,来来回回一直走一直找,太着急以至于忘了带手机,连电话都没有办法打。
很多路人都把目光落在了这个亚洲女人身上,她脸上是惊慌茫然的表情,不停张望不停寻找。
从白天到黄昏,顾小葵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的路,她什么都没有带,在异国的街道上逐渐迷失。脚底已经麻木,扶着膝盖弯腰喘气,苍白的脸上茫然失色。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一路上,嘴里机械般重复着这三个字。
她哪来的勇气,哪来的资格去肆意挥霍徐政厚对她的好,明知道那枚钻戒只是一个试探,她为什么就不能明媚地惊喜地雀跃地让他帮自己戴在无名指上,她为什么要躲开。
澄澈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哀伤,抬起头来,街道上一家酒吧就这么撞入了顾小葵的眼,吸引了她的注意,脚步像是受了控制一样缓缓朝着那里走过去。
从进了酒店的门开始,仿佛跟外面的世界隔绝了一样,昏暗的光线跟重金属音乐将你的精神跟灵魂统统扯掉。
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两样东西不能去碰,一种感情,另一种就是酒。
它们让你迷醉让你忘了自我,让你恨也让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