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巨长巨重的炮身,或者断裂为两截断儿,或者被埋进了泥土里,许多炮兵也被砖石给掩埋了,未死的人员,发出长长的恐怖的嘶鸣,这是一个炮兵营的编制,二百五十三人,在英军的攻击下,几乎全军覆沒,
当然,如果不是英军充分的情报侦察,如果不是守卫炮台的一个连长的叛变和出卖,故意将所有的火药都淋湿,使之无法战斗,也许,这个阵地上的抵抗,会使英军受到一定损失,
炮兵营长的半边脸已经被开花炮弹的弹片炸得面目全非了,一只眼睛除了血水,什么也沒有了,他拔出來的军刀,站在废墟的右下边缘上,最后一次使用望远镜观察这敌人:“可恶。”
一名小兵从废墟里奇迹般地生还,居然沒有一点儿伤害,唯一的嫌疑是左臂上的擦伤,他冲到了营长的跟前,摇晃着他的手臂:“营长,我们赶紧走吧,英国毛子马上就冲上來了。”
营长是一名太平军的前战士,也是广东暴动的洪军,如果不是罗阳的倒转乾坤,这些人都将随着太平天国的失败,被清军屠杀干净,所以,作为一名忠实的天国战士,他摇摇头:“你走吧,赶紧禀报邱远才将军。”
一枚小小的营长印信,放到了小兵的手里,随即,他狠狠地一脚踹去,将小兵踹得极远:“快走,小心英国毛子再來打炮。”
小兵哭喊着拉扯营长,却看到了一柄军刀,于是,他只得讪讪地磕了一个头,迅速离去,
这为忠诚的营长,当然不知道,这几天一直请假回家,号称老母有病的某连长某排长等人,出身清军的家伙,正得了英国人的金钱,在广州城里的某地方快活,尽管政府下令取缔了姬院,可是,各种暗娼们还很猖獗,受到了海外的影响,广州地区的黑社会势力也很强大,政府的高压政策,并沒有來得及将其彻底摧毁,那个小连长,其实也在黑社会范围内,
三十分钟以后,炮艇掩护着几艘登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