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以少胜多,偷袭石达开军,获得重大胜利,可以说,如果石达开在西线数年,不能伸张志气的话,一是骆秉章老奸巨猾,二是湘军主力一部调集入川,另外就是唐友耕的突然崛起,成为他的苦手。
多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经历,使唐友耕的神气与众不同,那种冷冷的眼神,不怒而威的杀气,使所有的官兵,即使最莽撞的大汉,见了他以后,都不由得气焰矮上三分。
正在议事时,一名巡逻骑兵的战马突然发狂,在城墙道上奋力地颠簸,刨着蹄子,终于将骑兵摔了下来,引起了周围官兵的阵阵惊呼。
“我来!”唐友耕正领着军官说话,见势不妙,奋勇当先,扑了上来。
“唐军门,快躲啊!”
“唐军门!”
很有几名军官认为,他们的唐提督是昨夜喝酒太多了才出现了常识性的错误,面对这匹好象洋人那儿得来的高头烈马,谁上前不是找死啊?
战马狂风,凛冽而来,数名途中的官兵,都被踩成肉泥。
血花飞溅,惨声如潮。
“唐军门!”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唐友耕已经扑到了战马跟前,就在战马临身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他一闪身,就猫到了战马的侧翼,同时,大喊一声:“咳!孽障!”
白袍黑甲,排扣紧身衣裤,一双厚底军靴,长长的大辫子甩在嘴角准确地咬住,一脸蔑视的寒光,盯住了狂马。
所有的人都惊恐不安地看着,尽管他们知道自己的主将武力过人,也不敢抱有多大的希望。
轰!
好象一个巨大的震撼声之后,面前的场景陡然变化,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只见唐友耕冷冷地,一脸暴戾地站在城墙道上,双腿微叉,牢牢地钉在地上,双臂一前一后,摆开架势,那凶狠的钵大的拳头,刚刚收回来。
战马已经在瞬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