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山抓起烟灰缸,狠狠地砸在苏荣权的脑袋上。
砰!
一声闷响,苏荣权头破血流。
血水顺着脸颊和眉毛流下,连嘴唇上也沾染成红色。
触目惊心!
可是,苏荣权却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他颤抖的举起手指间的香烟,艰难的抽了一口。
“这样的结果我想过,却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着,伤到他一条腿,或者其它什么地方受一点儿伤——是谁规定每一次车祸都一定要死人的?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砰!
苏山再次抡起烟灰缸,朝着他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苏荣权的身体向右侧一斜,然后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他的双眼已经被血水糊住,他的脸上也被血水涂抹的一片狼藉。
但是,他仍然骄傲的,固执的,挺直着腰背,端正的坐在哪儿。
“在做之前,我有着无数个不得不那么做的借口。但是,做完之后,我又有了无数个不应该那么做的理由。所以,我只能拼命的对你好。虽然我没有结过婚,但是我按照我心目中父亲的形象那样对你。当我察觉你发现了你爸爸死亡的疑点,并且把你二叔列为怀疑对象时,我没有紧张,反而有种解脱般的轻松。好像那件事情就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了——”
砰!
苏山抓着烟灰缸的手苍白有力,握的手指关节都变成了紫红色。
第三次,她用烟灰缸砸在苏荣权的脑袋上。
这一次,苏荣权端正的身体被打倒。
他斜倒在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里面突然间被人灌进去好几斤沙子。沙子和脑桨进行磨擦,痛入骨髓。
他伸出手来,想要借助什么力道爬起来。
可是,他的手却抓了个空。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