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逊了几句。
“白石,江尘此子,你一定不可怠慢。你有没有总结过,在江尘此子身上,发生了多少不可思议之事?”
“属下愚钝,请大殿主点拨。”乔白石恭谨之极。
“其一,此子在祭天大典上被杖责,为何杖责而不死?”
“其二,国君杖责此子,为何此子身上又会有国君钦赐的龙形金牌?”
“其三,此子区区一个诸侯之子,从何处得来神秀造化丹这种上古丹方?”
“其四,以此子三项基础考核都通过不了的武道实力,为何能够在龙腾侯府的宴席上,一招击败燕一鸣在先,轻松戏弄白战云在后?”
“其五,王室两代公主,为何与此子关系如此密切?”
“其六,在龙腾侯面前,此子毫无畏惧,痛斥一众权贵,表现完全不符一个少年人应有的气度,他的底气何来?”
宋天星每列一项,乔白石的表情便越凝重一分。这些问题,他或多或少也考虑过一些。
只是,他考虑的,却没有大殿主这么透彻,这么全面。
陡然间,乔白石隐隐从宋天星的暗示中,却联想到了什么。失声道:“难道说,这江家父子的靠山,竟是当朝国君。而他们父子之前那些落魄低调的表现,完全是装出来迷惑对手的?而他们父子,很可能是国君陛下安排好的棋子?是搅动大局的棋子?”
宋天星淡淡道:“舍此之外,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能性,能够解释之前发生的一切?”
不说别的,被杖责而不死,单单这一条,如果没有国君陛下的暗中授意,以国君手下那批人的实力,会连一个少年人都打不死吗?
“难怪,难怪。”乔白石忽然想起了那天购买龙骨至阳草的事,那江尘不是说他做了一个正确的抉择吗?
江尘当时不是告诉他,那龙骨至阳草是为王室购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