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外面掏钱,简直跟放他们的血一样难受。
“尘哥,一万两银票的事我就不说了。那个真的是孤本……”
“别不说啊!死胖子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上次借了我一万两什么时候还啊?”江尘呵呵笑道。
“啊?尘哥你刚才说什么?刚才你装死装的太逼真了。害我伤心过度,哭得有点重,耳膜哭裂了,现在耳朵不好使了。不行不行,我得去找个大夫看看。尘哥,你好好养身体啊,回头我再来看你……”
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胖子一溜烟已经飚射到大门外了。
之前来的三个死党,除了宣胖子外,还有壶丘岳和杨宗,都是与江尘世代交好的诸侯子弟。
壶丘岳见宣胖子溜了,当下安慰了江尘几句,也告辞去了。
杨宗本来想解释点什么,却被江尘拍了拍肩膀,最终没讲什么,也跟着走了。
人都走完了,在场就剩他们江家父子二人。
江枫二话不说,抽出佩剑,手腕一抖,只见寒芒一闪,那厅堂上偌大一副檀木棺材,当场化为木屑。
“人来,打扫一下,搬出去烧了,去去晦气!”爱子失而复得,江瀚侯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倒是江尘,微笑地看着老爹:“父亲,你就没什么想问问我?”
“哈哈哈。”江枫爽朗一笑,拍了拍江尘的肩膀,“你是我儿子,不管你做什么,老子都帮你扛着!”
江尘一时无语,这老爹,可真够没原则的啊。
要说这前任江尘,虽然算不得极品纨绔,但实际上也离那不远了。如果他这次真的死了,墓志铭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此君生平什么事都干,就缺正事不干。
三天闯小祸,五天闯大祸。
为此,江瀚侯几乎已经记不清给他擦过多少次屁股了。
当然,要说这小子,优点也不是半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