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主人休息。紧接着,一群魁梧矫健的侍卫都走进店来,吩咐掌柜的和伙计们照料马匹,溜马、饮马、上厩、喂料。
到了吃饭时候,店里的厨子又被赶开,那侍卫群中专门有一人到了厨房,把那锅刷的好象都薄了一层,看得掌柜直心疼,然后人家自己先做了两道菜,做了些米饭面食,用自带的餐具盛好,端去了那位甚有身分的主人房间,随即才让店里厨子给随行侍卫们做饭。
虽然这些人的谱儿看着挺大,却没有颐指气使、碴碴乎乎的,他们说话都很斯文,也没有贪杯嗜酒的,掌柜的已经得了一颗明珠,又见客人们规矩的很,自然是眉开眼笑,因为他们先前过于讲究所引起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天还没有暖和起来,夜晚时候镇里本就冷肃,这家店又地处偏僻,而且被人家整个儿包了,没有夜里不睡,招妓饮酒、赌钱吃喝的事情,所以尤其显得寂静。大家都是一夜好睡,直到公鸡啼喔,旭日东升。
几个侍卫先起了床,装束整齐,到后院看了看马,吩咐小二套车,这边还是客人自带的厨子进了厨房,又把锅底刷薄了一层,然后煮菜做饭,侍候好了主人的饮食,拿食盒装好提去主人房里,随即才吩咐店里厨子做饭。
饭菜做好,摆了两桌,先前不曾露面的几个侍卫也走了出来,众人落座,四下看看,其中首领模样的人突然奇道:“高大娘呢?”
其他几人这才发现,那个带着胖大孩子的妇人不曾出现,马上就有一个年纪轻的跳起来道:“我去喊她!”
这人穿过堂屋,急急拐到第二进房舍,走到最右边一间,轻轻叩了叩房门:“高大娘?”
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人又叩了两记,再喊一声,房中还是没有动静,他的脸色有点变了,伸手一推房门,里边没闩,“吱呀”一声就开了。
房中寂寂,并无人影,那人一个箭步窜至榻前,伸手一分帷幔,见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