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人家说的这些大道理,和晚辈挨不着。晚辈做事很简单,想的也简单,谁想要我死,我就要谁死!晚辈只想要一个太平!”
李老太公白眉一轩,道:“老夫令他以卢家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这个小子再如何顽劣,也断然不敢再食言的,你看如何?”
“你这老家伙,倒是慷慨大方!为了一个外人,叫我的孙儿以我卢家列祖列宗起誓?你还做不了我卢家人的主!这件事,老头子不答应!”
随着一个很霸道的声音,一架步辇被直接抬进楼来,四个青衣大汉,抬着一架锦缎步辇,步辇上坐着一个老人,冠带衣袍与李老太公相仿,也是式样古朴简约,老人骨架较大,所以虽然老迈,依旧显得威武。
看年纪,这老者比起李老太公也不遑稍让,但是他的眉毛、头发和胡子还有部分黑色的,黑丝银霜,更显肃厉。
李老太公看见此人,不禁有些愕然:“你怎么来了?这莽撞事儿,总不会是你这老家伙指使的吧?”说着,李老太公瞟了一眼卢宾之,心中恍然,敢情这小子搬救兵了。
四个青衣大汉抬着步辇一路行走如飞,到了厅堂之上,已经额头见汗,呼吸急促,可是四人依旧把那步辇抬得稳稳的,躬身轻轻放下。
卢宾之喜出望外,连忙起身迎上去,唤道:“太公,你可来了!”
独孤宇此时业已起身,原地向那老人长揖,恭声道:“见过卢老太公!”
宁珂娇弱,由那船娘般的侍从扶着,弱柳迎风般站起,向老头儿福了一礼,却是一言未发。
这少女虽然娇弱,性子实比乃兄还要刚强几分,今天卢宾之不但想杀独孤家的客人,甚至还想杀了他们姐弟灭口,姑娘嘴里不说,心里早把卢家列为敌人,肯起身一礼已是给他面子,又哪会再唤他什么。
堂上所有人都起身,施礼,除了两个人,一个是坐在上首的李老太公,一个就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