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置办酒宴,盛情款待。这顿酒一直喝到午后未时才宣告结束。盛情难却,陪酒的官吏又多,哪怕一人只陪一杯,杨帆离开时也醺醺欲醉了。
从柳徇天府上离开之后,杨帆信马游缰,原来只是想散散酒兴,同时观赏一下长安风景,谁知不知不觉间便到了永康坊,等他发现之后,那马已经到了太平公主府前,不知是不是它来过的原因,竟然又找到了这个地方。
杨帆哑然失笑,翻身下马,正犹豫着要不要此时登门拜访,公主府的府门突然大开,一群鲜衣怒马的随从护拥着一辆厌翟车出来。翟羽为蔽,白铜饰犊,青通帷幔,朱裹油幢,这是公主出行的正式仪仗。
杨帆微露讶色,既见公主出行,他便有意离去,不料太平公主的车驾帷幔未卷,已经看到倚马而立的郎君了,太平公主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神色,一声吩咐,便有一个侍立在车旁的青衣婢女款款走来,向杨帆福了一礼,柔声道:“殿下请郎中上前相见!”
杨帆微一踌躇,便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太平公主本来坐在座位中间,这时往旁边挪了挪,向他莞尔一笑。杨帆会意,登上车子之后,追随过来的青衣小婢便顺手放下了帘子,牛车缓缓前行。
“算你有良心,这么快就来看我。”
太平嫣然一笑,把螓首轻轻贴在杨帆的肩膀上,抱住他的手臂,满足地叹了口气。
“今日拜访长安府令,蒙他盛宴款待,酒后信马游缰,不知不觉就到了这儿……”
杨帆顺口答了一句,把她滑腻香软的小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摩挲着,问道:“你出门一向喜欢轻车简从,尤喜身着男装,只为图个轻便爽快,今日却盛装隆重,全副仪仗,这是要去哪里?”
太平公主抬起头来,笑道:“我是受人之邀前去赴宴的,那些人家都是讲究规矩法度的,我若太随便了,在他们而言便是一种轻慢,实不得已。”
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