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薛怀义的白马寺,还有沈沐的隐宗。
如果朝中出了这样的大事,至少其中某一方势力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可事实上他这一路摆着钦差仪仗堂皇而来,并不难找,却不曾听说过朝中发生了什么大变故。
马桥对王弘义的事也略知一二,瞧他们三个变声变色,疑神疑鬼的样子,忍不住疑惑地问道:“如果朝中没有出什么变故,王弘义就不可能被赦免么?”
杨帆道:“那是自然!否则的话,赦免王弘义,李相岂肯答应,满朝文武岂肯答应?”
马桥道:“那说不定就是他自己不肯走,赖在荆州不肯南行了。”
杨帆和胡元礼、孙宇轩一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马桥动了动眉毛,说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杨帆道:“发配交趾,自有差役逐州押解递送,这一州将人犯押解给下一州,下一州官府再派员继续递送,人不送到,公事不了,他想赖在荆州不走,那怎么可能?一介囚犯,由得他自己作主么?”
孙宇轩补充道:“他不但正在荆州逍遥,而且还有荆州刺史樊广待其如上宾。”
马桥道:“这可奇了,你们既说他不可能被赦免,又不可能想留下就留下,那他怎么可能在荆州逍遥快活,还被荆州刺史如此礼遇?除非他伪造了一份圣旨,自己赦免了自己。”
马桥越说越不像话了,胡元礼和孙宇轩已经连看白痴的眼神都省了,只当没听到他说话,杨帆摇摇头,对孙宇轩道:“有关王弘义的消息,我确实一无所知。你不用急,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也已经发生过了,咱们急也没有,且到了荆州再说!”
孙宇轩别无主意,只好答应,一行人继续北上,半个时辰之后,十里亭已遥遥在望,亭下隐约可见一群身着绯、绿袍服的官员等在那儿。
杨帆远远看见,心中忽地灵犀一闪,脱口说道:“你们说……那群迎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