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形见绌了。
来俊臣在朝中以孤臣自诩,不结党不立派,以示对武则天的忠心。徐有功在御史台这个小朝廷里就像是第二个来俊臣,他也是不结党不立派,他就是想结党也无从结起,因为整个御史台,除了他,所有的官员都是依附于来俊臣的。
“嗯……,现在……审理……”
侯思止装模作样地翻着犯人花名册,等着旁边的书吏提示,耳畔突然“啪”地一声炸响,把侯思止吓得一哆嗦,徐有功用力一拍惊堂木,板着脸孔,中气十足地喝道:“来啊!提人犯杨帆!”
侯思止没好气地横了徐有功一眼,袖子一拂,脑袋扭到了一边。
不一会儿,杨帆手铐脚镣叮当乱响地被提上公堂,徐有功伸手去拿惊堂木,侯思止手疾眼快,一把夺过惊堂木,“啪”地一拍,厉声喝道:“罪臣杨帆,还不跪下受审!”
徐有功咳嗽一声道:“侯御史,这又不是敬天礼地、祭拜祖先或者朝廷的册封大典,怎么还下起跪来了,嫌犯上堂需要下跪么?本官怎么不知道!来中丞每见陛下,必行五体投地大礼,那是中丞以他独有的方式向皇帝表示敬意。公堂之上,你我可不能执法犯法呀。”
侯思止被他一番嘲讽,一张瘦脸登时红的像只猴子屁股,可是徐有功所言有理,侯思止无从辩驳,只好向杨帆喝道:“犯官杨帆,今有引驾都尉朱彬告你与他同谋,欲为叛党内应,结众谋反,颠覆大周,你可认罪么?”
徐有功慢条斯理地又道:“侯御史,还没有问清名姓,验明正身呢,你急什么?”
侯思止忍无可忍,说道:“这人就是杨帆,还能有错吗?”
徐有功捋着胡须,悠悠然道:“有错没错,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本官问案,素来一丝不苟!”
侯思止气的丢下惊堂木,拂袖道:“你验!你验!”
徐有功把杨帆的名姓、籍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