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婉儿又羞又气地道:“坏蛋,你再来取笑人家,人家就不给你了。嗯……”
一语未了,被底便响起一声妩媚妖娆的呻吟,也不知她的哪一处要害被杨帆偷袭了。
很快,被底仿佛两条蛇似的扭缠起来,那宝蓝色的薄衾不时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薄衾终于被杨帆一把掀去,露出美态截然不同的两具身子,一具阳刚,一具阴柔。
婉儿香汗淋漓,青丝蓬乱,樱唇濡湿,愈发显得娇媚欲滴,一种异样的媚惑从她骨子深处散逸出来,她当真是个极内媚的女子。
婉儿娇喘吁吁地俯在榻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直垂到圆润丰满的臀上,把她那纤秀曼妙丰腴圆润的胴体半掩半露地呈现出来。
杨帆以肘支榻,伸手去拿妆台上的精油和蜂蜜,健美的身体线条因之呈现的更加明显,他那健壮有力的身体宛如野豹一般结实,充满了力量,那块垒的肌肉于强悍中又透出一种柔韧灵活,凶横勇猛的阳刚气息。
看着她的男人这样强壮健美的身体,婉儿的美眸已经湿得要滴出水来……
忽然间,那细致优雅的柑橘甜香味儿更浓了,弥漫了整个闺房。
“啊!轻些……,啊!坏人!轻……啊……”
声音娇娇怯怯,小巷仄仄幽幽。
堂前曲径不得入,后庭恶客闯进来,杨帆愿打,婉儿愿挨,旁人实是羡不得也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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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事院刑房内,卫遂忠翘着二郎腿坐着,挟一口小菜,又有滋有味地抿了口小酒,然后冷冷地瞟了一眼受刑的人,淡淡地问道:“你招是不招啊?”
文昌左丞卢献躬身站着,撅着屁股,一条细铁链穿过他的鼻子,系在一个钉在地上的铁环上面,铁链只有两尺长,他的身子想直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