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那唯一得以自由的手臂也被杨帆揽住了,小蛮又羞又气,偏偏挣脱不得。
“咦?我居然没有揍他!”
经过一番努力挣扎,始终无法摆脱杨帆的小蛮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忽然惊奇地发现自己方才居然没有“发疯!”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有什么毛病了,武厚行那个病秧子并不是她的第一个受害者。她童年时被带到长安,侍候公孙小姐只有一年半左右的时间,之后就被她的师傅看中,成了太后近身女卫的人选之一。
在那艰苦的训练岁月里,与她切磋过的可不只有她的师姐妹,还有从宫卫中调过来的武技高手。只要有男人以擒拿角搏等近身肉搏技巧把她制服,与她的身体接触稍微大一些,她立即就会“发疯”。
她会马上爆发出近乎自身一倍以上的战力,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直到再也动弹不得,以致后来再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与她切磋。尽管她也清楚对方对她并没有恶意,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在新婚洞房之夜,尽管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要求实在是太过无理,可她不能不提出来。不然的话,如果杨帆执意与她同房,很可能……她的洞房之夜,就是她守寡的开始了。
然而,小蛮此刻却惊讶地发现,尽管杨帆以这样暖昧的姿势压着她,几乎是把她整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下,她却依旧很正常,她既没有一脚把杨帆踢飞,也没有一拳打断他的肋骨。
“天呐!我……竟然正常了?”
小蛮惊奇地自问。
※※※※※※※※※※※※※※※※※※※※※※清晨,公鸡“喔喔”地打着鸣儿,杨帆闯鸡而醒。
正值夏日,天亮的早,则天门上的钟鼓还没有敲响,窗棂上已经透入了白蒙蒙的光明。
杨帆醒过来之后并没有马上睁眼,他的头还是昏沉沉的,宿醉初醒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不过,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