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的事情啦!了不起,了不起呀,当真是后生可畏!”
娄师德站起身来,把住杨帆的手臂,笑道:“来来来,你非我所属,不必如此拘礼,坐下说话。”
他这一走动,杨帆才发现他一条腿似乎有些毛病,脚下落地无力,完全是被另一条腿拖着走,所以行动缓慢,左右肩膀也是一高一低地晃动着,赶紧搀扶了一把。
一见娄师德站起,叶云豹也站了起来,二人一起重又搀着娄师德坐下,杨帆便在侧下首的胡椅上坐下来。
娄师德抚着胡须道:“你在突厥的所作所为,老夫方才已经听云豹说过了,这些事,云豹已经行文凉州府,再由凉州府呈送京师,朝廷必会嘉奖的。”
娄师德说到这儿,话风一转,又道:“云豹说,你与那突厥统帅阿史那沐丝形容相象,足可以假乱真。你想籍此,利用阿史那和阿史德两族本有的矛盾,挑起他们自相残杀?”
杨帆欠身道:“是,卑职是与叶中郎将讨论过此事,只是这个办法漏洞太多,而且实行起来也不容易,这几天叶中郎将竭思苦虑,卑职也在想办法,方才城头观战时,卑职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貌似可行。”
娄师德颇感兴趣地道:“哦?老夫找你来,正想商议此事,看看能否集思广益,琢磨个法子出来,想不到你已想出了主意,快快说来,叫老夫听听。”
杨帆把他在城头想出的办法对娄师德说了一遍,娄师德微微阖了双目,静静凝思良久,缓缓地道:“嗯……,这个法子,的确比你们先前所想出的办法更加可行。”
叶云豹道:“大总管,那位阿奴姑娘所言是个问题,如果那沐丝已经能够说话了呢?如果听见杨帆说话的人是听过沐丝声音的呢?”
娄师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这份担心倒是大可不必。老夫当年为一军卒时,也曾见过咽喉受伤的兄弟,喉部受伤,纵然现在已经好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