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调拨到薛大将军麾下。‘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士长歌入汉关!’何等威风!还有他良策息干戈、神勇收辽东、仁政高丽国、爱民象州城、脱帽退万敌……”
杨帆历数着薛仁贵一生的功绩,惋惜地道:“记得以前,曾见人传颂过一篇记叙薛大将军一生功绩的碑文,这些功绩在碑文中都记载得清清楚楚,言辞华丽,听来热血沸腾,可惜当时未带纸笔,不曾录下。”
杨帆一脸深以为憾的模样,上官婉儿不禁微笑道:“你说的可是薛将军碑文么,那是宏文馆大学士苗神客为薛将军撰写的,薛将军一生功绩尽载于上,读来的确文采飞扬、壮怀激烈。你若喜欢,我送你一幅。”
上官婉儿说到这里,神秘地一笑,道:“可是苗大学士亲笔所书喔!”
“当真?”
杨帆“惊喜”地道:“太好啦!这篇记叙薛将军一胜功绩的碑文,写得极妙。在下虽不好文,也是爱不释手,原来这是一位姓苗的大学士所写,果然出手不凡。待诏能向这位苗大学士求一份墨宝?”
杨帆说到这里,便一拍额头,作恍然大悟状道:“是了,待诏您主持风雅,为朝廷品评天下诗文,天下文士词臣多集于待诏门下,这位苗大学士定然也不例外。待诏若是开口,苗学士自无不允之理。”
上官婉儿听他一口一个待诏的称呼,竟然渐渐生起刺耳的感觉,可是该让杨帆如何称呼自己才对?她也说不出来,心情没来由的便有些失落。便淡淡地道:“也没甚么,只不过是因为我替天后料理一些文案之事,当初苗神客为薛大将军题写碑文的原稿,就在我手中。”
杨帆“哦”了一声,道:“苗大学士原稿,想来珍贵的很了。在下怎好夺待诏所爱,可否……请这位苗学士为在下重新书写一幅呢?呵呵,相信待诏您肯出面的话,苗学士一定卖您这个面子。”
杨帆言语越是谨慎客气,听在别有一番心思的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