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于是罢官免职,一连串的处分便来了。
本来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毕竟是黎大隐有错在先,楚狂歌虽然惋惜自家兄弟因为嗜酒丢了前程,却也不好为他出头说话。可是那员将领的亲信接替了黎大隐的职务之后,却视黎大隐如眼中钉,处处针对他,打压他。
军中规矩比地方上要大得多,规矩法度也森严的多,官大一级压死人,想要羞辱欺压你,那法子多得是。黎大隐被百般折辱,也得忍气吞声。偏是楚狂歌一忍再忍,实在看不过,为兄弟出了头。
他与那个军官先是发生口角,继而大打出手。也是那小子实在不禁打,楚狂歌气头上手又重了些,那人竟被楚狂歌一顿拳脚打成了残废。
这一下事情就闹大了,军中私相斗殴的事情虽屡见不鲜,可是闹得这么大事态就严重了,亏得楚狂歌当年在战场上曾救过他顶头上司一命,这时仗义出面,代为调停,强行压下了此事。
楚狂歌最终被免去了刺配流放之刑,却也被鞭笞三百,伤痕累累地赶出了军营。黎大隐又羞又愧,这些年但有空暇就到处寻找,可他实在没有想到楚狂歌竟然藏在市井之间,以致根本打听不到他的下落。
今日重新见到楚狂歌,黎大隐又是欢喜,又是内疚,说到伤心处不禁热泪滂沱,楚狂歌、魏勇和杨帆反过来还要劝慰他一番。黎大隐拉着楚狂歌,正追问他这几年的经历,丘神绩和薛怀义并肩走了出来,后边跟着那些击鞠高手。
丘神绩稳稳地一站,锐利的目光扫了眼击鞠场上的那些和尚,微笑道:“薛师,不是兄弟夸口,虽说每年击鞠,某这击鞠队都要败在吐蕃人手上,可是这第二的位置也是稳稳在手,薛师固然是大有本领的人,可是对于击鞠一道,你这些弟子却未必及得上我这些军中精英啊……”
丘神绩冷目一扫,指着楚狂歌道:“或许,只有这条大汉,可与某的部下较量较量,其他人么……,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