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哦,她是我的表妹,特意来探望我的。”
马桥以手抚额道:“兄弟,能换个更合适的借口么?”
“怎么?”
马桥无力地道:“你说过,你的老家在交趾,在中原没有亲人。现在你表妹来探望你?从交趾、孤身一人、万里迢迢地赶到洛阳来探望你?而且你还要做贼似的把她藏在家里,都不让人知道?”
杨帆脸上一红,没好气地道:“你知道是借口还说出来?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就当她是一个贼好了。”
马桥捧着瓦罐,一脸木然地道:“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贼么?”
杨帆道:“奇哉怪也,漂亮女人怎么就不能做贼了?”
马桥道:“一入青楼,衣食无忧啊。漂亮女人能走的路太多了,做贼?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杨帆生怕天爱奴听了着恼,赶紧往门口瞧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休得胡说,叫她听见,定不饶你!”
马桥“哼哼”两声以示冷笑,说道:“看吧,我这么说你不乐意了是吧?快招,她到底是谁?”
“你烦不烦啊?”
马桥往门口瞧瞧,挤挤眼睛,小声道:“你相好的?”
杨帆心里一动,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于是故作沉吟状道:“嗯……”
马桥急不可耐地道:“果然是你相好的?天呐,这么漂亮的姑娘,快说,这是谁家的女子,你怎么勾搭上的?”
杨帆情知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满足这个好奇宝宝的好奇心,他是绝不会罢休的,便顺着他的思路,慢吞吞地说道:“这位姑娘么……,是我在洛河上认识的一位商贾之女。”
“哦?”马桥换了另一只手抱着瓦罐,竖起了耳朵。
杨帆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我行经洛河桥上,她正使船自桥下经过,我们两人就此一见钟情,一来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