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穿紫裙的女人多了去,也不能证明是我干的!”
朱玲瞟了一眼李香君那婀娜浮凸的身形,声音转寒:“可是与他们有冲突,又喜欢穿紫裙的女人只有你,朱浩是我哥,是个好色无厌的家伙,与尹平潮是一丘之貉,见到你这样勾人的风骚女人,不沾上去才怪!”
“那又能证明什么?你总不能把天下穿紫裙的女人都当成杀害你哥的凶手吧!”
朱玲眼中迸出两道杀机,淡道:“我不需要证明什么,事实上,死在我手中的紫裙女修没一百也有九十了!”
李香君脸色微白,颤声道:“你是疯女人!”
朱玲冷笑道:“所以,无论你如何狡辩都没用,今天必死!”
李香君忽然咯咯地娇笑起来,顿时花枝乱颤,可惜她面对的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若是换成男人,她倒是有极大把握对方舍不得杀自己。
朱玲那张丑陋的脸冷漠地望着李香君那张极尽妩媚的脸蛋,淡道:“你笑什么?”
李香君似乎笑岔了气,一只手娇慵无力地撑着肥臀上的蜂腰,一只手风情万种地理了一下耳畔的秀发,微喘着道:“朱玲朱浩,你们两兄妹还挺般配的,一个好色无厌,一个丑陋狠辣!”
朱玲脸上那丑陋的红色胎记更红了,凌厉的眼神似乎要将李香君给撕碎。伤口洒盐,揭人伤疤是极伤人的事。朱玲因为脸上的伤疤,从小到大不知饱受了多少嘲讽厌恶白眼,所以才养成了孤僻狠辣的性格,这处红色的丑陋胎记便成了她不可触碰的逆鳞,谁敢当面嘲讽她,无疑是找死的行为。
“你尽管笑,待我割掉你的双耳和鼻子,切下两片嘴唇,再刺瞎你一目,到那时你还笑得我就服你!”朱玲阴恻恻地道。
李香君只觉后背凉嗖嗖的,她知道这狠辣的女人是说得出做得到的,硬着头皮淡道:“我承认了,朱浩和尹平潮是我杀的,那两个混蛋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