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使者在汤里下了软骨散。
不一会儿的功夫,九个人全都趴在了地上,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为首的教士战战兢兢的问道,因为他看到使者亮出利刃。
“呵呵,你们的死期到了。”使者挥着匕首问萧辰:“陈公子,您说怎么解决他们?”
小侯爷淡淡一笑:“一刀一个全捅了,然后挖个坑埋掉,神不知鬼不觉!娜娜,今晚的月色很不错呢,有兴趣跟我去赏月吗?”
“当然!”
使者是个狠人,果然按照小侯爷的要求,一刀捅一个,干净又麻利。
第二天中午,三人赶到金城。
和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样,这里紧闭城门,不管是来往的商队还是城中百姓,都许进不许出。
来到城主府,王家父子已经等候多时,两人脸上都带着无法掩饰的焦虑。
“大叔,王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小侯爷开门见山的问道。
王泰极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儿子,说:“还是你讲给萧贤侄吧,的确是火烧眉毛的事情。”
原来,四天前有人自称是西骨都侯程达的信使,奉命来金城问候王泰极父子。
什么问候,这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他是奉命来查看这里的情况,然后汇报给程达。
因为他的到来,父子二人差点儿乱了阵脚,他们将来人请进城中,热情的布置宴会,以各种理由拖延时间,直至对方喝下加了软骨散的毒酒。
人是扣下了,可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糊弄程达,信使久久不归,肯定会引起他的重视。
“萧贤弟,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王泰极说:“按照正常情况,信使应该在昨天就出发。其实我们想过用钱财收买信使,可他是个死心眼儿,价码开到三十万两黄金都不肯合作。”
王玄烨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