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口子,别得意,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快死,我就等着看你们是怎么倒霉的!还有晏鸿章死老头儿,他把股份给你,真是老糊涂了,就算他醒了也是个脑子都坏掉的废物!我每天都在诅咒他别醒,死了更好!”
乔菊的话,激起了水菡的愤懑,她是来探望晏鸿章的,她将晏鸿章看成是自己的亲爷爷,可乔菊却说得这么恶毒,她不能忍受亲人被这么诅咒。
“你给我进来!”水菡低吼,一把抓住乔菊的手,将这个疯婆子拽进了洗手间的门,并吩咐保镖出去。
“放开!”乔菊的怒吼中带着些许慌张,以前是她这么对待水菡,现在却换成是水菡拽着她走,并且还发现水菡的力气变得很大,她挣脱不开。
砰地一声关上门,水菡停下了脚步,却是没有放开乔菊,素净的小脸因激动而泛红,抓着乔菊那只戴着戒指的手,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凌厉:“说,这戒指是哪来的?你一直都是这戒指的主人吗?”
乔菊的手腕被抓得很疼,从来没这么窘迫过,此刻在水菡的注视下,乔菊竟感到一丝不自在,最主要是她的威严遭到挑衅了。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放开我!”乔菊怒不可遏,但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而水菡则是使出了最大的力气。
水菡清澈的眸子倏然眯起,敏锐地感觉到了乔菊在颤抖……一个戒指而已,为何乔菊不正面回答她?是不是戒指的主人,这问题有什么不可以说,为何乔菊这么抵触,是在害怕什么?
乔菊会害怕?这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确实,水菡就是直觉乔菊在害怕。尽管这感觉很微妙,可就是异常清晰。
水菡瞬间产生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联想,眸光中折射出愤怒:“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你是不是戴着这枚戒指去过我外婆的坟前,还用包包打我,是不是?我外婆的死真的是意外吗?是不是跟你有关?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