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没下来。
晏启芳和叔公的女儿晏哲琴正坐在一块儿磕着干果聊天。女人之间闲话家常是最常见的事儿了,但这两个女人闲扯着话题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水菡和宝宝身上……
“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对那个药罐子这么重视,不就是三岁生日么,犯得着叫全家都来吃饭啊……我昨晚打麻将到早上四点钟才睡呢,我还想多睡一会儿,不想吃午饭……”晏哲琴一脸的不耐。
晏启芳一番白眼,咂咂嘴皮:“就是嘛,说起那个药罐子就烦,成天矜贵得跟什么似的,冷不得热不得,弱不禁风的,连我都不敢去抱他,我还怕万一他有哪儿不舒服,赖在我头上可就冤枉死了……”
说起这个事,旁边的五姑妈是深有感触啊,闻言也不由得转过头来凑上一句:“你们可得小心点,特别是有什么咳嗽啊喉咙痛的时候,更不能抱他了,最好是连话都别跟他说……上次我就是看他在花园里玩儿,一时脑子发热觉得他挺可怜的,我就抱了他一会儿,结果,他当天晚上就发烧了……唉,我就倒霉,谁让我那时患了感冒,后来老爷子知道我感冒了还去抱他,当着很多人的面骂了我,从那以后我发誓,再也不抱那孩子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晏启芳不屑地嗤笑:“也亏得他是生在咱们晏家,这三年来他的医药费和补品,一般家庭哪受得了啊,再说了,我看他也不是那么快就能调理好的,指不定还得调养个十年八年甚至更久,总之,那小孩子不只是个药罐子,还是个贵得离谱的药罐子,水菡要不是有晏家撑着,她怎么养得起孩子啊!”
“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不过,也就老爷子看重她母子俩,晏季匀可是不待见的,都分居三年了,跟守活寡有什么分别?摆明了就是不要她和孩子了,同是女人,我都替她不好意思呐,连自己老公的心都管不住,真是失败……”
“男人嘛,特别是像晏季匀那样功成名就帅